阔别20余年,一则《在水一方》的出版讯息如电光般在网海闪现,刹那间联通了失联的岁月。当雷学刚这位当年管线团政治处小兄弟的三部作品,跨越山海寄抵我手中,翰墨之香仿宛如时光隧道——它不仅引我重识故人,更...
阔别20余年,一则《在水一方》的出版讯息如电光般在网海闪现,刹那间联通了失联的岁月。当雷学刚这位当年管线团政治处“小兄弟”的三部作品,跨越山海寄抵我手中,翰墨之香仿宛如时光隧道——它不仅引我重识故人,更将我引入一片由文字精心开垦的精神原野,战友情谊在字里行间复苏,化作更深沉的共鸣英雄相惜。
当年,军营里那个聪颖英俊的湖北青年,在管线团政治处是倚马可待的笔杆子。调到兵站部纪委后,其才华如春水初生,更显澎湃。他秉烛伏案的身影,我至今记忆尤新,《青海日报》、《西藏日报》上不时可见他敏锐而热忱的笔触。那时,“优秀通讯员”的称号只是他文学长旅最初的驿站微光。我赴拉萨大站任职后,虽各自天涯,然而命运终究慈悲——他以作家身份重新闯入我的视野,20余载光阴的隔阂,竟被书籍奇妙地弥合。
